安玲

以后只专注地爱他们两个
婚礼时刻筹备着!

【散荧】继子又在尝试爬我的床

#老脑洞,一些小妈paro,感觉很赤鸡

#稻妻if线,《假设散没有被影放置在借景之馆而是身为影的人偶将军执政

概述:世界之外漂泊而来的旅行者被静心修行的雷电影看中,纳为(暂时的)御台所侍奉在侧,但是散比母亲要更早看中荧,只不过长期以来的心理习惯让他无法反抗只会听从影的意志,类似崩铁里布洛妮娅对可可利亚的那种情感,敬爱但不认同,倒也没想过动粗(出戏


#第三人称,代&嗑,写着玩玩。感觉算是雷电家全员箭头荧,荧箭头散,但荧很木头不知道自己箭头散

(叫他散兵是因为这个名字在同人里用得最久,和愚人众没有什么关系,也没必要叫“国崩”了,他没理由让国家崩坏,所以统一叫“将军大人”)


 


 


 


 


 


 


 


 


 


神樱树下,宫司笑眯眯地搬了把小椅子。四条涂了红漆的椅子腿踩在地上一层绯樱瓣上,挤压出一些绯色的花汁,蹭在石砖地面上。


她悠悠然坐下,手拿一本翻开的轻小说,顺手斟了半杯清酒。妩媚动人的狐狸眼里尽是说不出的戏谑。


树下有个毛茸茸金发的小可怜,靠着树干睡得可香了。昨天晚上她还没在这里呢,嗯……神社若是慷慨收留下她,说不定还能哄着荧穿上她为她准备的巫女服瞧瞧,还有……


狐狸女人像是盘算到了什么,精明地弯起细细的眼睛。


冰冰凉凉的触感捏她的脸蛋,把她冰醒了:“小家伙……”


“又闯祸了?嗯……总是包庇你,我可是要收利息的哦。”


八重神子耳朵一弹,灵巧地躲过了那小手对狐耳的攻击。她可怜兮兮地放下手,神态烦恼:“我……”


鼓起勇气,荧抬起头叫道:“我……我不想回天守阁了!”


脸蛋圆嘟嘟红润润,真是惹人怜爱啊——这么惹人怜爱的小丫头,竟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了。


狐狸丝毫不惊奇,笑眯眯掩着唇:“哎呀,这我可说了不算呐。——不过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不想回天守阁呢?”


“莫非是惹将军大人生了气,她将你赶出来了?”


哪一个将军大人?是影……还是那个人偶男孩?


稻城萤美从神社的台阶门口走到神樱树前,先观察了一下宫司大人的脸色,才对着荧开口:“……旅行者小姐,将军大人已经派人要夺……带您回去了。”


她迟疑了一下。“影向山下面围满了同心。”


话毕,好半天不言语的八重神子忽然露出笑容,抬手摸了摸她睡乱的头发丝儿:“我来解决。小家伙,这次可欠我一个人情哦。”


这表情荧认得,这是八重宫司打算再窝藏她一次的意思。


 


 


———————


“你已经将她纳为御台所,要她侍奉在侧了?”


早些时候,八重神子曾出入天守阁数次,常碰到几次两人亲近的不合时宜画面,她见惯了大风大浪,这倒也不算些什么:“如此,竟是我来得不是时候了?”


“神子,你来得正是时候。”


往常系着紫色发辫的女人今天少见散下头发,正困惑地看着自己怀中娇小地瑟瑟发抖的小姑娘,她像某种正感到害怕的毛茸茸金色毛皮的小动物。


“她始终也不肯脱光衣裳,明明我们都是女子……这是为何?”


宫司大人心里暗暗嘲笑,表面上却可惜地摇摇头:“说不定小家伙今日只是兴致不佳,这种事情可不能强求。”


“小家伙,要不要随我来一趟?”


终于可以摆脱影……将军大人了,她脱光衣衫的模样真是震撼她的心灵一整年!脱光倒还好,将军大人她……她甚至还伸手抚着自己的后脑,按入她的胸前!一……一下子就陷进去了!那种柔软、差一点就要把她憋死了!


“哎呀哎呀,我就说我来得不是时候吧。”八重神子点点她的鼻尖,微笑着。狐狸的眼里藏着一丝女孩子察觉不到的寞意。


“是直接进来的吗?还是见了人偶将军才进来的?”


少女对着手指,眼睛偷偷往上瞟:“见了……他,还是他带我进来的。说着什么「好好侍奉母亲」之类的话。神子你也看到了,我真的……真的不太擅长这个。”


“他没有别的什么表现吗?”


“没有了。只说是要我侍奉影,他把事情都处理完毕之后就带着我去吃东西。”


宫司脸上笑容没变:“那人偶将军知道你是这样「侍奉」将军大人的吗?”


“不知道,我没敢说。”荧叉着腰,挺起胸来。“神子你也不要告诉他哦!”


她看起来真是可爱,怪不得影那样中意于她,连那个小子也一样——


狐狸掩唇笑得狡黠妩媚:“没问题,那是自然。”


 


“那女人和你说了什么?”荧望着八重神子离开的身影发呆,身着华贵衣料的少年人见她呆呆站在那里,忍不住走过来开口询问道。


她只说今天八重堂有许多稿子要结,要荧暂时先跟着散兵去吃饭。


漂亮的、威严的眸子,每每看向她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多染上几分爱慕的底色,却又只能勉强压制住汹涌的情感。他状似无意地照常问询:“今日侍奉可还顺利?母亲对身边人要求严格,没有过多为难你吧。”


女孩子今日莫名有点痴痴傻傻的。没听见她回复,散兵不禁蹙起眉心略有不爽地开口:“你这小丫头是不是不识抬举,此身在问你——”


“……啊!顺、顺……”


他看清楚了,荧脸红了。


是“唰”地一下子就变红了,虽然只有一张侧脸对着他。——散兵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掰过来,他心里突然不得劲儿起来:“此身在问你话。你无缘无故脸红什么?”


想起脸上亲密接触的丰满润泽,而当下却又面对着一只骨节分明的、男性的修长玉手,轻捏着她的下巴。


荧如梦初醒,抬手抓住他手腕,有点气鼓鼓的:“将军大人怎么这样没大没小不知身份!我是你……名义、名义上的干妈!是你的长be……唔!”


谁知他压根没有放开她下巴的意思,反而拇指一推,指肚封住她的唇瓣了。——冰冰凉凉的,有草木的清香气息。


人偶应当没有呼吸,但是却不耽误那家伙凑过来,唇瓣克制疏离地停留在荧耳垂边,声线低而哑:“干妈……肚子饿了么?我带你去吃饭。”


他没有呼吸,这一句暧昧却让荧无端呼吸急促了瞬息。于是这便又让她大脑死机了,任由散兵拉着她:“走吧,去吃饭……「御台所」。”


她瞳孔地震。


“想什么呢,吃饭的地方是「御台所」。”


将军大人每日的例菜,一顿就够她吃好几天的。偏偏散兵还是个人偶不用吃饭,他一边给她布菜一边扭过头看着她吃。


“你唔要看偶次啦……”


他仿佛心情还不错:“好吃吗?”


“好次……!”


小姑娘两腮塞得更是圆圆鼓鼓了,小鸡啄米式点头。


散兵刚想笑出声来,忽而突然又想起她是母亲大人的御台所,是他的「干妈」。


笑容慢慢收了回去,心口处涌起数不尽的失落。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他是最先倾心的。即使他没有「心」。


这位旅行者那时候还是天上划过的一道金色流星,落下来之后发现是位异世的少女,迷迷茫茫的,像一只笨兔子。


那时散兵恰巧微服巡访,在踏鞴砂伪成倾奇者进入刀匠们的行列学习锻刀。——然后就偶遇了她。


多么美丽的偶遇。


的确相当美丽,当散兵背上背着无名的金发少女回到御影炉周围简陋的栖息地,众人迎上来时皆满脸惊奇。


——她像一朵洁白美丽的鲜花。和穿着洁白狩衣的他坐在一起相当般配,嗯,看起来就是莫名和谐。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他也很好奇,看向姑娘等待她的回答。


“荧……我叫荧。”她看起来迷迷糊糊。“我有一个哥哥,他走丢了,我们都是旅行者……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想起来了,这姑娘好像确实是头着地的。嗯,后脑。


一群五大三粗的刀匠与武士,里头掺杂着一个纤细美丽的倾奇少年。


丹羽注意到倾奇者直直地盯着小女孩,便招招手将他们赶下去了:“喂,你们!活都干完了?没干完还不抓紧时间……”


荧歪着头,看向他甜甜地笑:“你好漂亮……”


她才漂亮。


散兵连连眨了好几下眼睛,她和母亲大人是完全不一样的美丽。母亲高贵而冷艳,给人距离感很强……


每当荧露出笑容,他就仿佛看见花开了一般,一次比一次心动。但他贵为执政将军,怎能对一个小小的旅行者丫头动情……


再后来没多久,他晚上就睡不着了。即使一整个白天都陪在荧身边,却还是不想与她分开,哪怕是晚上休息。


走出简陋的小木屋,散兵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看天上的星星,想起荧也是从天上而落,真像从天而降的宝物。


再过不了多久就要回稻妻城了,到时候要不要带着她回去呢?


若是能带她回去,再求一桩母亲大人的赐婚也好……


“倾奇者……!”


有人在很小声地喊他,散兵反射般回过头,看见心心念念的小姑娘也搬了一把小凳子走过来,放在他身边。


“你的话好少哦……”


荧也托着腮数星星,纤细指尖在空气中虚虚划过,将星辰连成一线。倾奇者柔和地看了她一眼,倒也配合地没有出声。


“睡不着吗?你看起来有心事。”


“你愿意留在这里吗……我是说,如果有机会离开,能去一个环境更好的地方。”


光线黯淡,他听见一声俏皮的轻笑。


“我才不去别的地方。”


荧取下耳畔的羽毛装饰,拿着它碰了碰他脖子上挂着的金羽:“那里肯定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快活!”


“和「我们」?”心口不知不觉微微鼓动,真是奇怪,他明明没有心的,怎么……


“当然啦!”


小姑娘说到这里似乎有点害羞:“唔,当然还是因为有你在嘛……要不是你,可能我现在还在外面捡垃圾吃吧!”


真是过分……


倾奇者已经听不见什么声音了,耳朵里被奇怪的振动声灌满。身旁的女孩在鼓起勇气说出这样一番感谢的话之后见他仍是沉默不语,终于臊得想站起身走了。


凉凉的掌心……掌心?!


干爽而有力的手掌,修长如玉,完全不是铁匠的手……不、不如说他和刀匠们一样技艺熟巧,但他的双手却没有变得和他们一样粗糙多茧。


“是因为我……你是因为我、对吗?”


荧被吓了一跳,不安地回问:“怎、怎么了?如果,如果寻不到哥哥……我只是想留下来陪着你,你不愿意吗?”


听见对方深呼吸几下,少年温和的声音才再度响起:“……有你这句话便足够了,到底还是家人重要些,这些刀匠也算是我的家人,我大概能理解……你想见哥哥的想法。”


“你且等些时日,我……我们会尽量帮你寻找血亲。”


 


事实上大家都默认他们是在一起的。


活泼天真惹人怜爱的小姑娘,和跟在她身后满眼都在诉说柔情的倾奇少年,只差没把“好嗑,入股不亏”拍他们脸上了。


四周住得不远的除了刀匠还有他们的妻子和孩子们,一群小孩起初是对突然出现的漂亮姐姐感到好奇,后来伴随着她回想起原本混混沌沌的往事,她还常常给他们讲许多新鲜刺激的旅行故事,孩子们便更喜欢这个金色头发的姐姐了。


女人们常来帮衬她,教她纺织、下厨,发现她比所有人做得都好之后她们纷纷感到惊奇,以后便常来向她讨教做菜的技巧。


“她真是好姑娘……便宜倾奇者那小子了。要是我家小子以后也能捡到个这样漂亮能干的女孩子就好了。”


“嗐,别乱嚼舌根了!人家俩人可从来没说过这一层关系,你家儿子努努力说不定还有机会。”说话的妇人咬着线头纫针,又凑过脸去和关系好的女人聊家常。她正忙着缝补丈夫磨破的汗衫,一脸漫不关心。


“我倒是想啊,我们家那小丫头要是能安分安分就好了,整天跟那些小子在泥里打滚,也没个姑娘样!还是荧那丫头好啊,上次还教我怎么把鱼干烧得更有风味……”


她捞着水盆里的豆子,准备等一会儿拿去做豆腐:“可算了吧。你呀,就是看不出来,就倾奇者看荧那种表情、那种眼神,还不是迟早的事!妥妥就是个陷入爱情还不自知的样儿……”


 


——————


 


 


后来散兵拉着她回到鸣神岛,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当他走进天守阁,周围穿着武士装扮的人纷纷向他鞠躬,荧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怎么了?”带着她在稻妻城里逛了几圈,已经变回“将军大人”的少年见她神情有异,关切地开口询问。


“不习惯这里?”


“你从来没说过你是将军……”她小心翼翼地回复。


她怎么敢的呀,以前在踏鞴砂的时候她最爱捉弄他了。少年温温柔柔的,也不爱说话,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清楚自己被捉弄了、还是压根不在乎自己这点小打小闹。啊呀呀,冒犯冒犯……


他闻言,忍不住笑。稍稍用力捏了捏荧圆鼓的脸颊肉:“现在才知道错了?”


很快就可以和荧永远在一起了,只需要向母亲——不,向雷神大人请奏……


接下来的宴席上,坐在最上头的那位尊贵女子却偏偏看上了少年身边的小女孩。席面散去,一道旨意先将荧带去成婚了,效率极为迅捷,连她自己都没能反应过来。


初回来的人偶将军刚解决完千头万绪的各项政事,走进天守阁大门迎面碰上了穿着白无垢礼服恍恍惚惚的荧。鼻尖撞到他的胸膛,她痛得皱起小脸捂住鼻子。


散兵突兀感到一阵不安:“发生什么了?你这身衣裳……”


母亲娶了她。他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两个人面对面跪坐在他的私人休息间,荧低垂着头:“我……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带着去换衣裳了……”


人偶只是沉默,让人心底毛毛的。


良久他开口了,语速略慢,似乎是在犹豫:“母亲她……她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女孩搓着小手,愣愣的没有回应。


虽然这件事十有八九是雷神大人强迫于她,她也未必愿意接受。但即使她没有成为母亲的御台所,也并不一定就愿意和他在一起。


他把自己关起来,对外界不管不顾,只埋头一味处理政事,连荧来敲门也不应。


“你……你开门呀!我不知道该怎么和雷神大人相处,你教教我嘛,别这样不理我……”


她拎着自己学做的甜点心坚持不懈地敲人偶将军的门,也不管对方到底听没听她说话:“我错啦,没和你商量一下就和将军大人成亲……但我、我也不想啊!我一个外来之人,哪里有立场拒绝她,我还需要借助她的力量找哥哥呢……”


荧站在门外一遍遍喊他,悲哀婉转到路过的与力都怜惜地看着她——将军大人一向这样喜怒无常,为人行事风格也很强硬。他们与他汇报工作都不敢懈怠半分,也就只有这个金色的女孩子,还能这样埋怨一般地对他说话而不受刑罚了。


“……哼。”


“进来,我告诉你怎么侍奉母亲。”


听不出语气的回复,但直觉他没有在气头上。——嘿嘿,他心软了!


“过来。”


散兵伸手接过她手里的食盒放在一边,握住女孩的双臂缠上自己的脖颈。


“就这样,唔……”


明明一开始说是要教她侍奉的,可自己却慢慢不知不觉间尽数侵占住她的呼吸,掌握了主导权。


她已经是母亲的妻子,这样做是对不起母亲,绝对不行……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他从不奢求别的,哪怕是每天面对着成山的公务也毫无怨言,他只是想和喜欢的女孩在一起而已,只有这一个愿望。


“……”


 


 


后来大约是过去了两百年,散兵再没和她有过那天那种亲密的举动。


不但如此,人前他还很恭顺地对她,和对待影一样。没人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至于人后,那就两说了。


人偶大约是有几分恶趣味的心理,常喜欢逗她,偏又在荧气得快跳起来的时候报以一脸正气。好像还记得当年被捉弄的仇,势必要报完似的。


“干妈,今天也惹母亲大人心情不愉了吗。”


他这声“干妈”喊得随意且毫无尊敬之情,好像这不是一个对待长辈的称呼,而只是某人的名字而已。


荧一愣,支支吾吾:“没……没有!”


不过是影第无数次想要与她亲密接触,带着她在御用的汤泉沐浴、紧接着想要将她拥进怀里歇息。却只迷迷糊糊睡了不久,惺忪睁开双眼发现荧在她怀里抖抖抖。


思想竟意外单纯的尊贵女人有些迷惑不解:“你感到很冷吗?”


“没有,将军大人……”


影无辜地眨眨眼:“你不应当这样叫我才对。”


“将、阿影……我还是不能……”


“为什么不能接受,”美艳的脸凑近了她,没有逼问的意味,倒只有纯粹的好奇。“只是因为我也是女子身吗?”


“如果是人偶将军,你现在在他怀里也会这样害怕吗?”


这小姑娘好像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一般,圆脸蛋一下子红了起来:“不是因为这个……不对、我现在是你的御台所,和他有什么关系!”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为什么阿影要将我这样留在身侧呢。”


“我能瞧得出,你一定很受人欢迎。”雷神大人点点头,阖上双目。


“我不知晓你有没有自保的能力,哪怕是在各种倾慕你的人之中周旋。将你安置在身侧,他们不敢打你的主意。另外……”


金发的少女不知道听见雷神说了什么,脸上倏地又飘上绯色来。


 


……


“所以你大半夜来我这里,就是为了问我有没有惹影生气吗?”


散兵自己找到她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坐下了,挑起眉看着她笑:“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够了,但偏偏今天他还真不止是因为这件事才来。


荧没底气地放下叉在腰上的手,想起上次影和她说的那些话,看着坐在椅子上视线矮她一头的人偶将军,莫名心虚起来:“……那我已经回答过了,我没有惹恼她。你怎么还不走?”


对方非但没打算起身,反而翘起二郎腿:“我不信。”


“最近将军大人的团子消耗量甚至不如往常一半,而我也破天荒地需要处理附近海域突然出现的雷暴天气……你还说这和你没有关系?”


两百年,对于凡人来说足够活两辈子了,但两百年的时光却未能在面前的少女身上留下半点痕迹。她好像被天理遗忘在了时间一角——或者说,天理又怎么有权能改变她呢,她是独一无二的,是最特殊的存在。


第一个百年过去散兵就意识到她的不寻常,她已经离开他,却又永远不会离开他身边。虽然荧的身份对于他来说并非名正言顺,但一边喊着她“干妈”一边调戏她,也挺有趣的不是吗。


“你想说什么?——喂……!我可是你的……”


“哈哈,我知道,我的长辈。”他浑不在意地轻笑出声,暗紫色的瞳孔如漩涡一般、像蛊惑人心的妖怪,要将她整个人吸到里面去。掌心一按,荧被扣在他腿上,动弹不得。


这姿势的确不太雅观,她双腿岔开坐在那人腿上,后脑也被人扣住,按在他颈窝里——是那种人偶一展臂就能将她严严实实搂紧的姿势,禁忌暧昧的温度蒸腾在空气中。


“快……快放开我!要是被雷神大人知道了她会……!”


小姑娘挣扎的力气几乎可以称得上柔弱,他搂得更紧了。内心的兴奋几乎要将理智吞噬殆尽,散兵不得不拿出了平日里对待下属的冷淡来压制动情:“你不说,我也不会说,又有谁会知道?”


“不、不行……”荧别过头,下意识仍想着拒绝他的亲近。


心脏越跳越快,她甚至能感受着滚烫的血液在身体里四处横冲直撞,紧张得几乎快要晕倒过去——


隔天,八重神子忍着笑,随手记下新的轻小说素材。


——《被兔子咬了》。












彩蛋是后续,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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